应无识连哦几声,然后回应:“一半,还差一半!”

两人六百多步只才走了半程就累成这般模样,而且也不知道因为走一步被风吹半步回来的样式,最后到底酒店能不能现世还一无所知。

眼看身边离大海如此近距离,海浪总会时不时拍打在二人的脚边,甚至更高,见此情形身后的习松炀索性说:“不如你进来点吧,沿着海边走在这个时刻很危险。”

应无识听见了,但不但不听还在路线往右边偏移时即使拐了回来,“你知道传闻怎么说的吗?”

习松炀一只手按在头顶扶住假发,他也听到过传闻所以就说:“走六百六十六步。”

应无识又说:“不是,是沿着海边。”

不用想都知道,习松炀在他身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只是他无幸能瞧见,也只得听见习松炀一个劲吐槽他:“你不要咬文嚼字,传闻说海边就海边啊,那传闻说酒店老板是个歪瓜裂枣丑陋不堪的鬼东西,你是不是还真信。”

谁知,如此强悍的风都抵挡不住应无识轻飘飘脱口而出的言语:“我信。”

习松炀只好见准时机又给他堵了回去:“你信个屁,好好走。咱们这次又不是出来旅游的,是来救人的,救人!别整天嬉皮笑脸的你。”

应无识嘴角微勾,服气附和:“好好好。”

所以后来,应无识当真是往里走了些,只是海浪还是会卷来脚边,不过并不会像之前那样沾上太多水迹。

诺大的海滩上,两位晃悠的身影稳稳走至白雪之上。

应无识记不清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成大雪,而习松炀也记不清一个月前的自己当时时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只是在一个月前时,当时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机缘巧合又回到这里,去与当时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