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带着逼问。

要是习松炀不提还好,一提,应无识一想,而后脾气横冲上头。

应无识眉头微蹙,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轻轻吐着说:“你脚劲很大。”

习松炀迷惑,“关我脚什么事?”

随后应无识也不跟他说他多,只是指着习松炀的被子:“你看你被子占了多少。”

习松炀回过头望了眼,认为没什么:“就正常摆放,又不占你位置,该睡睡该醒醒。”

应无识闭上眼忍无可忍道:“从你上床后不到半个小时,被子就这样成形,我没跟你计较,谁知道你倒是计较起来了,一脚把我揣地上,我混沌看了眼天花板爬上床,你又给我踹下来?”

应无识越说,习松炀就越没了之前的底气,恨不得开个地道钻进去,都没抬眼看应无识。

只是声音弱弱说:“抱歉,今天我睡沙发……”

习松炀说着,应无识便从皮箱里掏出一块香皂抛给习松炀,语气不爽地说:“把你那头鸡窝洗了,等下跟我出去一趟。”

习松炀接过香皂进入浴室。

应无识见习松炀进去后从皮箱内翻找半天又找到一张金箔符纸,只是这是最后一张。

他其实是想问问齐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关于瞿清言的消息,又或是与瞿清言相遇没有。但以他对齐虚的了解,他没这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