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应无识跨过前面的一个大坑而后回过头向习松炀伸出一只手,习松炀微愣但还是接过,只不过就是两指捏着应无识的手指跳过来,但还是说了声谢。

之后又开始马不停蹄的赶路。

好像一路上应无识的脑子中都存着满满的事,他其实想与习松炀稍微出口那么一两条,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直到老半天身后的习松炀因为走远了路开始不听捶打膝盖的时候,他才犹豫说出:“如果这件事没有结果,你会怎么想。”

习松炀没有多想,表现出无所谓脱口而出:“不会怎么想,其实在酒店你骂完我之后我还真仔细想了想。开始我还以为只是你说的严重了,但我仔细想了一阵后,想出的结果比你跟我说的还要严重。”

应无识想到那天的夜里,“我并不是有意要道德绑架你。”

习松炀不与他计较,反正也计较不出什么名堂,只叹着气说:“我明白,我都是在批评中成长的。”

应无识听到半路听出习松炀的语气不对头,回眸看了他一眼:“要我安慰?”

习松炀打了个寒颤连忙推着应无识赶快往前走,不停道:“去去去,好好走!”

应无识的主动搭话让这一路上走的乏累的习松炀顿时没了疲惫。

由于眼前的路慢慢变宽了,习松炀也厚着脸皮走到应无识的身边,撞了撞他的肩膀嬉皮笑脸说:“这件事要是搞明白了,你打算做什么?”

应无识眼没眨一下,直说:“等生意上门。”

习松炀“噗呲”一声,他又怕应无识打他解释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要想生意上门,你得好好做宣传。”

虽然习松炀说的道理也不差,但应无识就是要挑点毛病:“你那破酒店不照样不做宣传,照样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