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管用什么都打不开这扇门,师傅或许是异地的,脾气火爆一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掌一巴掌拍在大门上,且听里面“咔”的声音,门被竖折开了。

齐虚见此屁话不敢说一句,只能心里默默道着这师傅当真是生有一副好铁掌,怪不得习南枝极力推荐他。

不过总归是开了门,齐虚也付了费用走到桌边把钥匙好好收进口袋。

看着还要跟过来的习南枝齐虚制止了她,但并未对她进行驱赶,就是说:“你帮我看着大门,我上楼处理点事。”

习南枝点头答应,搬了张椅子老实坐在门口,逢人想进来就对他们说。

“老板今天要修门,所以不开张。”

齐虚看着这女人似乎不用太操心便放心地上了阁楼,结果没上多久就听到下面穿出像炸了屋一样的声响,然后带着几声呛咳。

倒也不用放心。

齐虚抽开木柜,看着里面所剩无几的金箔纸,然后面色冷淡地抽出来一张,然后默念:“两人相识是好友,女有一伴未知其貌,瞿清言与女父多有往来,他全盘托出却并不知道那位女士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快乐的时间并不多,或许你们所在的那个时间正是她郁闷的开头。”

齐虚说完将金箔送进门内,他希望应无识他们看到这条信息后能明白接下来他们的方向。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应无识那边都通通乱了套,他们并不在浮林的酒店而是在南凉,所以就算金箔完好无缺地来到他们之前在酒店的住所,但金箔消失也是按时间来的。一刻钟便会分解消散。

所以,应无识他们并不能看见齐虚所想要对他们说的消息。

他们现在的那片世界已经不能用正常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