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能探着四周,看看有什么值得过眼的信息。

应无识蹲下身捧了掌雪凑近鼻尖,漫不经心问着落地窗边的习松炀:“这是几楼?”

习松炀双手抱胸,数了数回答:“三楼。”却似乎想到什么整个人微顿了下回首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莫名被送回来,都是在这一层,不管在那边是那一层回来送来这副躯壳里,都是三楼。

“或许……三楼是有什么魔力?”习松炀说着就不自觉与应无识对上眼。

应无识也附和他:“能有什么魔力?”

习松炀突然靠近,“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习松炀的语气再怎么幽再怎么恐怖,都吓不住身经百战的应无识,反而被应无识敲了个头。

习松炀又离远了他,不服气说:“我也就说说,不过现在就干等着,等着线索自己上来?还是等着漩涡又一次过来。”

应无识正脚步轻轻探着前边的路没空回答,不过看此刻应无识的动作习松炀多多少少也明白,应无识并不是在干等。

所以他正想着要不要一起,但随即见应无识丝毫不打算等着他一同前进的架势来看,多半不想带着他这个“拖油瓶”罢了。

习松炀不打算跟上去,而是又回到窗户边。

他麻溜地抖开旁边的雪,坐在这里腿悬在边边晃荡,但两只手又死死扒着旁边的墙皮。

扫雪、扣墙皮的动静在雪夜中是大的,应无识就回过头想看看习松炀是什么情况,没曾想刚一回头,刚才本还坐在窗边的习松炀忽然掉下去,然后就是拽着藤蔓的声音。

藤蔓上吊着的习松炀长呼一口气,看着身下不远的尖石侥幸道,“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