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大伯话锋微转,好像把刚才那句话说的又像件事了一遍。他说:“差不多就他害死的。”

“差不多?”齐虚质问。

那这么说,真正害死李舒雨的凶手又并不是它的男朋友。可严谨来说,真正害死李舒雨的凶手并非他人,而是那根毫无血性的粗绳,它的上面悬挂着的是包括李舒雨等外的无数无辜性命。

因此齐虚接着问:“能否告诉一二?”

“不能。”

大伯回答的绝对,随后睨了眼齐虚,“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了你又会怎么想?”

“说了你们年轻人不懂就是不懂,问这么多到头还是一窍不通,干脆就不问,好好回家洗洗睡咯!”大伯语气生硬,把自己给说来火气。

边上人也趁此接过大伯的话。

“这件事跟你,跟小瞿都没有关系。小瞿是好孩子,要是今天来的是他,他定不会问这件事。”

“是啊,小瞿看着跟你一样大,但他就是懂得变通。”这人说着又啧了声,“回去跟小瞿说,老李不用他照顾让他放心,而你也回去洗洗睡,时候不早了。”

听他的言语像是好生劝着齐虚。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齐虚这人一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叛逆,再而,这件事也容不得让他若无其事地回去,毕竟这么大条人命摆在跟前,就算李舒雨这位男朋友带着他不知是罪的罪,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齐虚不再听他们的催眠,而是在他们松懈的时刻一只脚不明显地往后退了步,见准时机往前一冲踩着旁边的石块弹跳而起,同时以其中一人的肩膀借力顺利飞过人群。

就在众人终于反应齐虚这是要挣脱时,他早就钻回车里,油门一踩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