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指着信上“其中熟悉的朋友”这一句,“是这。”

灵差看了眼信封又翻找了下自己的口袋,慌忙道:“我也有这个。”

“看来我们几个都会收到这封信,对那人而言这似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应无识语速轻快,话中带话。

习松炀问:“我们是猫?”

应无识摇头,“都不是。”

“嗯?”

不光是习松炀没听懂就连灵差也没听懂。

紧接着,应无识接着说:“他是猫,他们是老鼠。”

灵差淡淡:“那我们……”

习松炀接话:“我们是主人。”

之后,习松炀警惕观察了眼周遭,把两人拉去角落放低声线道:“我们去哪找这位朋友?这里的层数不是一层两层这么简单。”

灵差点了个头:“我当时来的时候在这里瞎走了走,电梯的按键是手动输入所以并不知道有多少层,而且我当时还往上走了些,走到34F,没有尽头的样子。”

灵差说话的时候应无识便始终盯着他,直到他说完话后,又将视线移到习松炀的脸上:“这看来跟你酒店的情况一样。”

习松炀不否认:“差不多,所以我们难度剧增。”

又一想到留下匿名信这人说在至高点等待几人。

至高点可以是顶楼,也可以是以现在本层的基础上肉眼可见被阻拦,而被阻拦的这个点就可以是局限于一体的至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