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事吗?”应无识似乎又回归了平常的状态,百无聊赖打个哈切道。

“有!”灵差忙应着,“张公恩应哥您还记得吗?张公恩吗。”

张公恩。

好土的名字,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久违听到这个名字,应无识略微吃惊。

“他怎么了?”他平静地问。

表面上张公恩是故人,可应无识却想不起来张公恩到底与他是什么关系。

难道是俗话说的,熟悉的……陌生人?

见应无识依旧记不起来什么,灵差也不打算说下去,只是摆了个手应付过去:“没什么,就是随便提提。”

张公恩,在应无识印象里是个身强体壮却装病装弱的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过好像骗过了所有人,他真把自己骗过去了。

有好几年了,应无识还是在初次来到习松炀这个酒店的时候,偶然发现他的大头照才记起来的。

应无识眼见灵差该问的好像都问完了,就直说道:“你要去送信了。”

“今天没有信啊?”灵差一本正经。

哪知道下一秒,他似乎理解应无识话中话的那句意思,长长“哦”了一声,随后道:“应哥是要赶我走,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