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多久。”齐虚似乎找到一个悠闲的地方歇息着,声音懒洋洋的。

应无识把手机免提放置置物台上,取下晾在一旁许久的马褂,平放在桌面正准备拿熨斗熨一下,于是回答着:“一个小时。”

齐虚说:“那你快点。”

应无识似乎在催促中听出了猫腻:“你很少这样。”

“别放屁!你给我快点收,我只等你们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俩没出现我身前就自驾过去。”齐虚语气激动,看来说准了。

这小子,多半谈恋爱了。

应无识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反倒齐虚那边声调降低,他犹豫半晌才开口问他:“那件衣服你要带过去吗?”

“带。”

这一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探所,就算经常回来他也会带上这件。米白马褂早已成为他的护身符,也是心底最深的无名思念。

齐虚打了个哈切:“那我之后就可以不用管你了。”

不知道是说太多口干舌燥,还是那个哈切的作用,从说完这句话之后,齐虚便止不住地咳嗽。他好像知道这一趟咳嗽要很久,于是把手机撂在这张椅子上匆匆跑开,灌了一大口水。

修门的师傅为难地看着齐虚咳的撕心裂肺的样子有些心酸,于是慰问道:“不要紧吧小伙子。”

齐虚咳的直不起身,直到中间缓和的间隙时,他才撑着腰回应:“没事,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