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只得生硬地点了个头,然后主动打开大门,示意习松炀先出去。

习松炀整个人的动作都是不自在的,同手同脚的离开,其实他心里也慌张的一批,可怕应无识什么时候就抽出那把刀出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可却在看应无识多余而又凌乱的动作时,不知道心里在做什么,就想摆张脸色出来。

在看习松炀已经走到楼下之后,应无识才又急转回去拿了样东西出来,而后把两个皮箱放进车子里。

两人在车上依旧是谁也不搭理谁,一前一后坐着。

但习松炀的心中自始自终都揣着警惕,因为他怕应无识一个脑子突然暴躁起来,他将会是死无全尸。

探所到齐虚的饭馆并没有多远,应无识停下车拿起皮箱后轻手推开了这扇惨不忍睹的门。

齐虚早已在阁楼恭候多时。

应无识走在后面,也轻轻地合上着摇摇欲坠的破门,跟着应无识上了阁楼。

阁楼的火早已生了起来,齐虚就这么半阖眼倚在沙发边上,直到两人走到他的跟前,他故作姿态地抬起一只胳膊看了眼空荡荡的手腕,“迟到了零点六秒,念在旧情,给你们过去。”

应无识看着他这副做作的样子想把手上的箱子扔他身上。

好像是正看着习松炀后感觉到了某人凛冽的目光时,才懒散收起这副嬉皮笑脸的姿态。

他依旧是从木抽屉中抽出一张金箔,同样熟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