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否还记得中间有一只鬼,面容扭曲,两棵眼珠子随时掉落的那只鬼。”

应无识没有细想,因为这只鬼他印象最深刻,能把它搞成那样的也就他和俞未了。

“记得。”应无识说。

听此,齐虚声线放低了些,“那你近日可要小心它,包括习松炀,到时候你跟他说一下。”

既然齐虚都这么说了,想必上次还是让它给逃出去了。

不过说来,这只鬼算是在印象之中最顽强的一只,怎么样都不可把它摧残而离开人世,就连扬骨灰都对它毫无用处。算是只棘手的鬼坏。

“习松炀的姐姐被它跟踪,差点离开人世。”齐虚补充道,可他说完恨不得想捏碎这只鬼。

“他姐姐?所以你这么急冲冲想回去,是保护习南枝?”应无识揭穿了他。

齐虚没否认,只说:“不全是。”又话锋一变,“这边的事你不用操心,你也暂时别跟习松炀说起他姐姐这件事,你只说让他小心那只鬼即可。”

“你也是。”

正答复着,应无识抬起头,目光正正好落在茶几上的身上。他在心中思索许久,快要盯着花瓣入迷时,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香槟的花语是什么?”

“啊?我去查一下。”齐虚显然被这个不懂花的人而问的问题给难住。

他敲打着键盘,愣了一下,说:“优雅、沉着、智慧。”

还有——

爱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齐虚这句没敢说,而是保险地告诉应无识第一句,但他转念一想问:“谁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