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板。”习松炀依然这么道。

应无识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怎么又死板了,那你告诉我,那我要怎么办呢?”

习松炀不想与应无识乱扯,而是接过应无识怀中的花瓶,蹲在地上摆放。

应无识也随他一样,蹲在地上,由于实在想不通习松炀摆这么多花在地上做什么,于是开口问他:“打算做什么?”

“插花啊。”习松炀轻描淡写道。

“插花?”应无识抽出一枝花看着,突然他倒是觉得花瓶少了。

习松炀觉得应无识些许在一旁碍事,于是一手推开他,但又把他拉回来。

“帮我把俞未叫下来。”他说。

一听俞未的名字,应无识便拳头紧握。

两人矛盾太多未解,还有在探所俞未临走时对他说的那句云里雾里的话。

“不叫。”

单单两个不轻不重的字,足矣表示应无识的态度。

应无识站起身来,背起双手走到前台边上倚着,反倒他开始提要求来:“我让你准备的房间,你准备好了没。”

“没有。”

习松炀同他一样的语气,淡淡透露出两个字来。

只是应无识知道他会这样说,早有准备,舒展着肩部的同时还不忘调侃着:“可你事先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