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摇摇头,“不是,君上对你没什么安排,他是担心你有别的安排。”
“我没安排啊,春种和建屋舍交个张野来管,你还找了府中的管事帮忙,这些都安排妥当了我没有什么事情了啊。”
樗里疾低头看了眼她的肚子,抬头对她解释道:“君上是看到我脖子上的青紫抓痕,下朝后专门把我叫到书房说的。”
“为何?你这抓痕怎么了?抹点药就好了,再说了,你脖子上有抓痕跟我去寻草药有什么干系?”她是一头雾水。
樗里疾见她实在猜不出来,只能附在她的耳侧对她轻声说了一句话。
徐瑾瑜听罢脸唰的红了,恼羞成怒:“你孟浪!我们才没有那样!你为何不解释?”说罢用攥起拳头捶着他的胸膛。
樗里疾见她急了眼,那小拳头挥舞着,笑道:“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君上自己误会了,觉得要有孙儿了,你别打我了。”
说罢他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再说了,你那拳头软绵绵的,我不疼不痒的反而累着你不是?”随后他附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若是想活动活动手,可以将力气放到我上午说的那事上。”
徐瑾瑜才被君上误以为她跟樗里疾已经圆房,还觉得觉得她可能不方便出门的事给震惊了一下。这又听到樗里疾提起上午的事,她的脸简直红的要滴血。
今日上午放下榻帐以后,他用那双带着薄茧的手,轻拢慢捻。他说是为了让她听曲,专门找了册子学习,这也是他第一次亲手尝试,技巧还不是很娴熟,让她将就着听。
然而就是他那青涩的技巧,也让她迷离,一曲听罢,她是香汗淋漓,久久不能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