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出发去追逐她的恣意人生了,他也不能在原地停留。他是大秦的太子,只能守在咸阳城,即便是要出宫,那应该也是出征。
“回吧。”他说。
送别的人面闷闷不乐,被送的队伍却充满欢声笑语。探明在跟小风讨论着之前的有趣见闻,樗里疾和徐瑾瑜则是在队伍前骑马并行,回忆往昔。
樗里疾说:“此等情境,让我想到我们之前从洛南出发之时,那时便是你骑着踏烟,我骑着追风,今日何其相似。”
徐瑾瑜手持马鞭,看着樗里疾的骏马追风:“确实有点像,不过还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他问。
徐瑾瑜俏皮一笑:“那时我只想着到了军营后给徐诚兄送衣服,还有给他圜钱报恩,然后在军医营谋个生路能够活下去。”
樗里疾听罢,沉思了片刻,“那现在呢?”
“现在,我不仅想活着,还贪心地想,我要好好活着,活的精彩,活的开心。”
樗里疾抿嘴一笑,对她说:“再加一条,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和我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徐瑾瑜开心地点点头,提议道:“我现在骑术可以了,我们来赛马吧!我还能再给你唱一首歌,轻声唱,只能给你听的歌。”
“好!还在咸阳境内,没有危险,我们便策马先行。”说罢便一扬马鞭。
徐瑾瑜看路边无人,郯明、小风和队伍其他人在远处,她便开始唱那个耳熟能详的歌《当》: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