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能是一群人?”樗里疾问,“因我们来勘矿,官府已经下令封了南山,不准百姓上山。孟金在山的对侧,瑾瑜说要往山顶,更不会是他们。”
郯明听罢公子的分析,更加坚定自己敏锐直觉,来者不善。听着越来越近的声响,他提议道:“公子,让他们护着你先走吧,我去引开他们。”
樗里疾冷声道:“距离太近,不妥,我们撤到西北那处裂谷,有巨石掩映,易守难攻。”说罢便带着人迅速下撤。
他心中惴惴不安,想着防守之策的同时还在思考着其他问题。心中暗忖若这群人真是凶徒那他们何时在山上的?是早就守在此处,还是从另一侧偷偷上来的?除了他们,还有没别人?
若是早就埋伏在山上,那他们有没有遇到过徐瑾瑜?除了面前这一支,还有没有别而人?想到这些问题,他的心狠狠揪在一起。
他不惧怕自己身处险境,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他从不惧怕敌人,更不害怕受伤。他现在只后悔没有坚持给徐瑾瑜多安排些护卫。
他兵器样样精通,身边还有郯明,而她连剑都不会使,身边除了小风只有四个护卫,如若她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
他得以攻为守,速战速决,最好还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些什么。
西北处的那处裂谷东侧是低矮的灌木,西侧有突出的巨石掩映,西侧不仅地势高于东侧,后边还有高树密林掩映。便于用弓箭射击,还可以根据局势来调整战略。
在他们退守裂谷西侧之时,那群人已经到了樗里疾方才停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