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秋见两个人表情,也开始怀疑自己,一摸鼻子,怯怯地问:“我回答的不对?”
项老太医按了按眉心,无奈地摆手:“算了算了,你也别给我药圃除草了,我怕你草跟药不分,把我种的药给拔了。”
项秋看着大父一脸无奈的走了,心中不解,“堂兄,我哪里答错了?”
“你啊,答的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全是废话。师傅问白芍和赤芍的区别,是问作为草药两者的药用区别,谁让你回答颜色的?”
项秋一摊手,“那大父怎么不问清楚,他若是跟你一样说的这么清楚,我不就知道了?”
项温用手一推项秋脑门,“小笨蛋,这芍药种在哪儿?”
“药圃。”项秋答道。
项温:“项家干什么的?”
项秋:“医药。”
“那还用说那么细?你这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项温抱着臂问道:“难不成你真的有情郎了,脑子里都是人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转不过圈儿来。”
项秋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哎呀,其实我即使转过弯儿也不知道这二者区别。堂兄,你跟我说说呗。”
“你不是最不喜背这些东西么,怎么今天有兴趣了?”项温觉得项秋今天还挺反常的。
原来跟她开玩笑可是一点也不会脸红的,当即就回拐回来怼他了,更甚者还会对他动手挥拳,一点没有把他当个兄长。
今儿个他调侃几句她竟然恼羞成怒,那小脸红的跟红芍一样,难得有小女儿态。原来最不喜欢背草药知识的她今日竟然会主动问他,奇了,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