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养了一个月没有练武,虽有肌肉有些所缩水但依旧很有型,就这浑身的腱子肉他也好意思,说自己吹个五月的风能受风寒。
啧啧,都说这男人勾起人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她也不是那么没情趣的人,这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这晚上能端茶倒水的抱枕,确实挺好用的。
于是她十分善解人意给他递台阶,“风寒药怪贵的,还是别浪费钱了,你还是睡这儿吧。”
樗里疾用手指一推她的脑门,气急败坏地说:“你这没良心的,你说那风寒药苦不好喝也比说药贵强,故意气我。”
第116章 咬也是亲
徐瑾瑜反驳道:“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孟子也曾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她说的是一本正经, 义正言辞, 跟个教书的夫子似得。
但是话说的是铿锵有力,不过配上她现在的姿态,就缺了些说服力。
她侧卧在榻上, 穿着桃粉色的丝绸寝衣,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光滑的皮肤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味。
慵懒中带着些娇媚, 俏皮中又透着些清新。
如窗边放着的那束芍药, 有着红芍的火热魅惑, 还有白芍的清新脱俗,矛盾而又和谐。
他将她一扯将之揽入怀中,轻捏她的下巴,“苦可以吃,筋骨可以劳, 体肤可以饿, 但是动心忍性不行。”
会诡辩的不仅有她,若是论耍嘴皮子的功夫, 她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徐瑾瑜也被他这瞎解释给整无语了,锤了他的胸口一下,笑骂道:“不要脸!”
“你骂人的词该丰富一下了,不能只会骂人登徒子,不要脸,太匮乏了些。”樗里疾装作一板一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