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坚定道:“武力是要用在战场开疆拓土,口才要用在争邦交之利上,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跟你吵架。”
徐瑾瑜抬头望着他, 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好吧?”樗里疾挠她痒痒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我就这么不可信么?”
“哎哎,别挠我, 痒,痒……”徐瑾瑜往后躲着,身体缩成小虾米。
她可是最怕痒了, 连连求饶, “我信, 我信, 我信还不行么……明早你还要早起上朝呢,我们早点睡吧。”
“好,我们都早些睡。”樗里疾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将她蹬的乱成一团的被子给拉上来。
徐瑾瑜也老老实实躺好,窝在他的怀里, 手攥着他的寝衣闭上眼睛。
室内烛光如豆, 忽明忽暗的摇曳着,烛光映在窗边的芍药之上, 覆上一层黄色轻纱,白色的芍药也增加一些暖色,多了些温柔的气息。
院中的芍药则是在院中挺立着,一阵轻风拂过,花朵轻摆,枝叶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声。
徐瑾瑜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空了,帐子也被放了下来,昏昏暗暗的看不出什么时辰。
她坐起来,揉着眼睛问道:“小风,什么时辰了?”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帐子被拉开然后绑到榻边的柱子上,“小姐,已经到了巳时了。”
徐瑾瑜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已经这么晚了,制衣坊的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