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温低头喝水,项老太医眼睛一眯。
至于樗里疾,自己倒着茶,云淡风轻地问:“也就是说,有这么一回事?”
徐瑾瑜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警觉了,坏菜!
这事儿她谁都没说过,樗里疾也不知道,那徐沛那样说可不就是让人误会么。
“这事儿说来话长,但绝非他说的那样,你容我细细分说。”
樗里疾抿了一口茶,“另外把今天的事儿也一并跟我说说,他遇到你之后怎么嚣张的。”
徐瑾瑜:“行,小风,倒茶,让我慢慢说……”
她这一说便说了差不多两刻钟,开始上菜了她也正好说完。
樗里疾听完她的叙述,也清楚了来龙去脉。
他没有派人去查过徐瑾瑜之前的事情,公父和太子或许是了解的,但是他们也从未跟他说过这些,他今日才知道原来她在徐家沟是这样的处境。
这些事情她从未跟他提过,原本他听说那徐沛说的话还有些吃味,但是听过徐瑾瑜说了自己家人和徐氏宗族的纠葛,以及被徐沛亲母说亲的前因后果,便只觉得心疼。
项老太医也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气鼓鼓地说道:“送你出嫁的事怎么轮也用不着他们来操心,君上之前也跟我提过,你若是愿意,从我这里出嫁!我定给你整个风风光光!”
项温也附和道:“我也赞同,没见过这么见利忘义的,原来把人从族谱除名了,说师妹的大父是捡来的养子不能入族谱,不能分遗产也就罢了。在师妹父母都去世的时候,他们竟然还想让师妹嫁给那么个病秧子,可真是满腹算计,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