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他养在身边,张叔也一直在项家没有离开过。
突然她又坐起来,肉干也掉到椅子上,“难道是项秋的先姑?”
樗里疾正在喝酒,被她这一惊一乍给吓一跳,酒爵中的酒都撒在地上了些。
“你才想起来?”他拿出帕子,擦着手说道。
徐瑾瑜站起身来,抱着手臂打圈转,想着之前的事情,“这么说来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师傅的女儿若是还在,今年也二十多岁了,跟张叔虽然差了十来岁,但也不是不可能。”
“唉,若是这样,张叔也是个痴情人啊,这阴阳两隔的,唉!”
徐瑾瑜想到这里就无限唏嘘,眼里也有了些泪花。
樗里疾看徐瑾瑜这唉声叹气的样子,劝道:“世间苦情人多的是,哪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还能在一起的人,你也别在那儿发愁了,来,喝酒。”
她又被樗里疾拉到椅子上,手中还被塞了一爵酒,她想到张叔和项娇的事,还是揪心,举起酒爵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爵,她又感叹,“唉,这么一想,你说的也是,像我们这样两情相悦又能幸福相守的人,也终究是少数。所以说要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
“你说的对,我们何其幸运。”樗里疾给她添满了酒。
徐瑾瑜那忧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仰头又喝了一爵酒。
就这样,樗里疾倒着酒,徐瑾瑜跟他一杯对一杯的喝酒,过了没多大一会儿,一竹筒酒喝完了。
到了最后,徐瑾瑜觉得脸有些热,在摇椅上躺着,闭着眼睛吧咂着嘴,“这酒还挺好喝。”
竹椅轻摇,她也甜甜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