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劲儿上头,她甚至还有些许期待。
浴室的温水已经备好,她用盆中的水湿了湿水,拿出香胰子在手中打出泡沫,将泡沫敷在脸上,将脸上的脂粉清洗干净。
好在这脂粉容易脱妆,也好清洗,也算弊中有利了。
用布巾擦过脸后,她看樗里疾头冠是摘下了,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疑惑道:“你不热?怎么不脱?”她自动排除了他会害羞的可能。
毕竟他的脸皮有多厚,她是见过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听他说:“夫人不是说,这婚服的意义是在于脱,那我怎么能扫了夫人的兴。”
他还真是,“善解人意”。
她手指一勾,“来,姐姐给你宽衣解带。”也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不是。看把他热的,头上的汗珠如豆,都忍住没自己脱衣服凉快凉快。
将布巾往盆中一撂,她开始解他的腰带,因是有几分醉了,动作也比之前迟缓了许多。将他的玄端脱下,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她将之搭在旁边的衣架上。
黑中带赤的厚重婚服脱下,就是他贴身的亵衣。她抬头问抿着嘴笑的樗里疾,“这个,也要我来脱?”
“若是夫人不好意思,我自己动手也可。”他看徐瑾瑜脸有些犹豫,怕是有些羞涩。
徐瑾瑜的心跳砰砰的,但想到自己方才那么干脆地答应共浴,之前还说婚服的意义在于脱,她也不能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