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臊的不行的徐瑾瑜,耳朵此时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地厚。
明明之前他是喜欢用右手的,怎么这次偏偏换了左手。还问她,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她要怎么回答?她根本羞于启齿。
她突然想到在南山养伤的那段时光,她为了给他解毒找草药,差点坠崖,伤了腰和脚腕,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时候她疼地在床上哼哼唧唧,他就爱明知故问。问她,需不需要他帮忙。
她不答,他就继续追问,非要她拉他的手,他才动。更过分地是,他还总是喜欢问她,感觉如何。
那时住在营地,营帐比不得宅中的房屋,在帐内还能听到外边侍卫的脚步声,她也不敢出声。只能难耐地咬他地肩膀,或者吻他的唇,好让自己不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方才,她也没有回答他的问。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次确实跟之前都不一样。
她想,或许,今日是在水中。又或许,是因为他用的那只手,上面还带着他们的对戒。
不行,不能再想了。
她捏了捏他的胳膊,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回榻上了,泡的太久了,不舒服。”
樗里疾将她抱起来,又拿起浴桶边上的干布巾搭在她的身上,道:“好。”
徐瑾瑜的脚终于落到实地,她换上沐浴时穿的木底鞋,将布巾裹在身上。背对着他擦着身上的水珠,然而,她方擦过身上的水珠,湿发上的水珠又滴了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拿身上的布巾擦头发,若是如此,这样身上就没有遮挡的东西了。在浴桶中有水和花瓣半遮半掩,没有那么清晰,在外边与他坦诚相见,还是有些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