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那个合卺酒,这都半个时辰了,这酒劲还没下来,脑袋有些发飘,竟然问出这么蠢笨的问题。
樗里疾看着她又羞怯地低下头,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暂时,饶她一会儿。
“头发擦好了,你先去榻上。”他轻轻揉了下她的发顶。
徐瑾瑜看他直接用刚才擦她头发的布巾,胡乱擦着他的头发,一拉裹在身上的布巾。“那我先回去了。”说罢迈着小步子便出去了。
木屐的声音踢踏踢踏,慌乱的声音可以听出,那木屐主人的慌乱。
樗里疾看着她消失在从浴室中出来,消失在屏风外,脚步声渐远。他想,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吧,虽然之前,她曾跟他说,她想要他,她说即使没有成婚也没有关系,完完全全属于彼此,是她一直期待地事情。
那时,也是在他的卧房。
当时他纵然已经想过无数次,彻底拥有她时能有多开心,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那时她不仅是单纯地想要他,或许是自己将她醉酒后说的话全盘托出让她受了惊,她不想让他继续追问那句“穿到古代不悲催”是什么意思。
又或许,她的确是想要,这的确是她一直期待地事情。
不过,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她的秘密,更害怕她不经意透漏出的疏离,总是担心她会消无声息地离开,带着她的小包袱就那么藏起来。
那时他只想稳稳抓住她,哪怕装聋作哑,不去好奇她的秘密,哪怕压抑自己的渴望,也不要完成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