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瑾瑜,爱的也那么傻,就这么将她的秘密全部告诉了他。
她以命相赌,以心相托。
这样的她,怎能让他不爱之入骨,怎会忍心让她受苦,他定会将她守护。
她说他跨越千年,与他相遇,与他相知,相爱。
他怎么会让她孤独,她要的安全感,他会给她的,给她稳稳的幸福,与她永远相守。
他擦干了手,又换了条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她给她戴上的,可以一直戴的信物,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戴在身上的信物。
她之前虽然也送过他很多东西,比如那个她亲手编的盘长结玉佩,脖子上戴的吊坠,还有佩囊,手链。这些和她的都是成对的,但是那些信物不是每日都能戴在身上。
若是行军打仗,玉佩和佩囊更是不方便携带。这个戒指就特别的好,戴在左手上可以永远不摘下来。
他抬手将戒指放在手边,吻了一下戒面,绕过屏风,跨过浴室的门,走到卧房,走向他的瑾瑜。
只见她此时正趴在软枕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下边的竹席,身上搭着薄单子,香肩半露。
见他走了过来,她扣席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徐瑾瑜怔怔地看着下半身只围了个布巾的樗里疾,坐起身子,用单子裹着自己的身体,说道:“我想再吃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