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不是被挖个坑随便用土埋了,不然即使她穿过来不是被压死就是被闷死。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出去,否则氧气耗尽她也得嘎。
身为考古人刨坟可是专业的,只是之前都是从外往内挖,从内往外挖还真是第一次。
好在这个新坟土质松软,她忍者疼痛翻身趴下,准备从头顶这面往外挖。如此操作的话上面石板还有另外三边作为支撑点不易造成坍塌。
说干就干,她拔下头上的木簪就开始一点点向外刨,实在是累了就瘫在地上缓缓劲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爬了出来,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她将簪子上的泥巴用手一抹就重新插到头上,然后借着清冷的月光环顾四周。
此处是在悬崖底部,被她抱着一同摔下的凶徒早已不见,也不知道是死了被人抬走了还是逃了。
此时正是秋东之际,夜风已经开始变得冷冽,草木也没了生机,枯黄的杂草被冷风吹的沙沙响,几片枯叶打着旋吹到她的身上。
她用随手抓了地上的一把枯叶,然后用枯叶擦了擦手上的污泥,待手上干净了些,她将手伸进衣服里边。
刚才她趴着挖土的时候就觉得,胸口有东西硌得慌,好像胸口有个石头块儿。
拧着眉毛摸了一会儿,终于掏出一个佩囊,她借着月光一看,那佩囊里竟然有一个制作精良的玉佩。
这块玉佩她不知道,但是这个佩囊原身是见过的,是那个游学士子赵惠的,他还极为珍惜来着。
但是赵惠为什么拿它给徐瑾瑜随葬呢?
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目光扫过墓牌,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