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清没想到自己看个热闹,战火也能烧到他这里,自己只是来看着兄长不让他与瑾瑜赛马的看客,本来看俩人没有打马一决高下还图个清闲来着,没想到两人走着走着吵起来了。
面对兄长的询问,他是非常的坚守原则,他的原则就是站在真理的一方。
他觉得徐医说的没错,他兄长确实不懂意境,没有诗意,过于直白粗糙,不像公子和他,同样是黑马,起得名字就好听的紧。
“我觉得,徐医取得名字不错,跟我的腾雾,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郯明听完弟弟如此说更生气了,弟弟竟然也不帮他!都说他是大老粗,他好气!“黑子”多霸气啊,还有徐瑾瑜刚说的小红马起名“红红”多好听啊,简单、顺口还可爱还不好。
郯明大受打击,弟弟竟然也不帮他!竟然帮还没认识几天的徐医士。
他不服!
他好气!
“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找公子评理!”郯明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向后边跑去。
郯明无奈地摇了摇头,腹诽道,他这憨兄长,公子的马儿叫“追风”,徐医士的叫“踏烟”,多么般配的名字。
公子能跟他站在同一战线?夸他的黑子好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