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小兄弟。”
“徐医不必客气,将来我也少不了麻烦您呢,有个头疼脑热的免不了去军医营找你。”
路上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军医营。到了营里就闻到浓浓的中药味儿,空地上搭着很多小灶,上面架着大锅,锅里熬着中药,每个锅边都有人专门守着,时不时搅动着锅中的药材。
甘英拍了拍一个在添柴的医者,问道:“你可知项太医在何处?”
那医者指了指存放药材的营帐,说道:“刚才在那里看药材,不知现在是否在那儿。”
甘英跟徐瑾解释道:“现在掌管军医营的就是项太医,他原来是宫中的太医,后来不知为何带着徒弟来了河西大营,他年龄挺大了,医术特别好,在军中很有威望。”
随后他放低声音轻声道:“就是这老太医脾气不太好,对于徒弟要求十分严厉,我都见了好几次他训斥他那小徒了。”
脾气不好的老医?徐瑾瑜不禁想到在洛南医署的项老伯,对徒弟也是极为严厉,对他那小徒一个不顺眼就起身要打。而军营的太医也是姓项,难道这俩人有什么关系?
带着疑惑,徐瑾瑜到了营帐门口,还未见人就听到一老者发脾气的声音:“这药材名称你也能写错?你是眼睛被猪油蒙住了还是脑袋被老鼠给啃了,这么容易区分的两种药材你也能给记混,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孽徒!”
听到这熟悉的训斥,徐瑾瑜断定这项老太医和那洛南医署项老伯定有关系,这骂徒弟的词儿都是一样的,还都收了个他们认为不太“聪明”的“孽徒”。
接着她就看到头发花白的项太医,只见他甩着袖子气呼呼的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