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听罢立马直起身子,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原来斥责我说女子不宜为医,可能跟这有关?”
她之前就觉得奇怪,师傅在大秦美名远扬,医术高超,为何单单在收徒一事上对女子有偏见,说女子体弱,原来这个原因么?
樗里疾揉着她的手指,温声道:“你师傅还是很在乎你的,他收你为徒也不是因为你那一点小把戏。”
项老太医在宫中这么多年,也不是虚长了那么多年岁,他可不是给个甜头就动摇,也非三言两语就能被人绕进去的人。
“原来是这样,那我更要好好跟他学习医术,不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徐瑾瑜说道。
樗里疾话头一转,“对了,你说的那个广播体操,还有在帐中与你师傅商议的医塾,都是什么?”
徐瑾瑜站了一来,说道,“广播体操啊,就是锻炼身体的操,我先给你演示一下,演示完再给你讲讲那个我的大计划,就是与师傅讨论的办医塾、开医馆和药馆这些事。”
樗里疾也随她站了起来,笑着看向她,“好,这两日我就在军营,你与我慢慢分说。”
项老太医帐中,项温正坐在案前,手中拿着师傅刚才递给他的竹简,这份竹简正是项老太医给洛南写的书信。
“这都是瑾瑜师妹提出来的?”项温惊讶地问。
项老太医在帐内踱着步子,悠悠道:“那是自然,这么多鬼点子,你师傅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我师妹可真是个聪慧,也不知她怎么有这么多的鬼点子的。之前是提出修药册,现在又是建医塾,还提出医塾和医馆、药馆结合经营的做法,可真是史无前例。”项温看着那一条条计划,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