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那里,是不是还没有消息。”她问。
项老太医叹了一口气,“没有,不过君上国事繁忙,这事也非十万火急之事,一时没回复也正常。”
讨论完正事儿,徐瑾瑜便开始坐不住了,问项温:“师兄,孟坚何时回来的?”
“听那送信的士伍说,他们正午回来的,入了营后便派他过来给我送信。”项温答道,“你找孟坚有事儿?”
项老太医将书简卷起,调侃道:“她这哪是找孟坚,她这是想公子疾了,身在我帐中,那心早就飞了。”
徐瑾瑜脸一红,羞赧道:“哎呀,师傅,我们不是那样的。”
“在你师傅师兄这儿,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身上的衣服,头上的玉簪,都是那小子上次回来送给你的吧。”
见徐瑾瑜一脸震惊,他接着说道:“我早就知道了,我收你为徒那天,他来我这里把脉,那时我便看出来了。他也坦白了,还委屈地说是你不愿公开。”
听师傅在就知道了,她也不再扭捏,话头一转,问道:“那师傅觉得他如何?”
在这里她没有亲人,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郯明了,她有心事也无人商量,好在如今她有了师傅和师兄,可以问他们。
项老太医笑了笑,“公子疾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聪慧机敏,能说会道,品性也好,你们二人若互相喜欢,也挺好。”
项温最近在忙着修药书,竟不知道徐瑾瑜和公子疾在一起了,惊讶地瞪大双眼,“师妹,你跟公子疾?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