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太医被樊将军扶着,还有些不太适应,“樊将军,我走路还麻利着呢,不必扶着,这咳嗽不当紧的,一会儿喝副药便好。”
“老太医,你就让我扶着吧,之前我在咸阳练武时受伤,可没少麻烦你和令郎。”樊将军说道。
“哎呦,要说这个啊,你跟公子华小时候可是我这里常客,谁也不服谁,那是天天比试。”项老太医回想着往事,笑地皱纹更深了。
公子疾揶揄道:“他俩啊,就是现在也是谁也不服谁,上次我见华弟时他还跟我抱怨呢,说怎么给他派到陇西了,如果派到这里也能跟樊将军再比一场。”
樊将军听罢眸光一亮,也来了精神,“说来两年没跟公子华比试过了,还真有点儿想他呢。”
到了帐中,项温安排几人坐下,徐瑾瑜则是给几人斟茶。
樊将军和项老太医在书案同坐,看着老太医给的军需药品的登记账册。项温则是和司马骁在左侧同案而坐,只有公子疾独自一人在右边。
樗里疾见徐瑾瑜斟完茶,一本正经地说:“徐医士,我有事想要请教你。”
徐瑾瑜心中暗怼,你最好是真有事,然后迈着步子向他的那里走去。“公子有何事?”她站在食案旁装作恭敬地问道。
公子疾仰头看着她,嘴角含笑,“徐医士不妨坐下来,你我二人一站一坐,说话极为不便。”说罢他还拍了拍他旁边的蒲团,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