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徐瑾瑜继续问道:“他说,他会向君上说是我救了他,而且我就在河西,你说君上这次会不会要见我?”
项老医捋了捋胡子,说道:“那也说不定,不过君上若见你,不一定是因为这个。”
项温听他俩跟打哑谜似得,伸手说道:“停停,我怎么听不懂呢?师妹,太子为什么给你写密信?这是我们能知道的么?”
“呃,之前不能知道,现在可以知道了,你们只要不跟外人说。”徐瑾瑜说道。
项温、小风、张野三人齐刷刷点头,举手保证。
“师妹相信师兄,我是亲师兄。”
“小姐,你最听你的话了。”
“我也很听话。”
徐瑾瑜见几人都保证了,便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前几日你们不也听说了么,廷尉公开处刑了一批凶犯,说他们行刺太子。”
“这个听说了,据说太子遇险,差点让他们得逞,幸得一人相救,方化险为夷,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有关系你还不被廷尉抓了去?”项温说罢拿起茶盏喝水。
徐瑾瑜托着下巴,随口道:“格局打开,我这虽然不会参与行刺,但是你没想过,救太子的,是我?”
项温听瑾瑜这么说,立马被一口水呛到了,弯腰咳嗽起来。边咳嗽,还边问:“师妹,是不是吧,你定是说笑的吧?”
徐瑾瑜嫌弃地看着师兄,皱眉道:“师兄,你激动个啥?这事儿很令人吃惊么?”
项温终于缓过来劲儿,脸因刚才咳嗽而泛红,“你问小风和张叔,是不是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