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抓着樗里疾胸口的那层衣服低声喊冤,“疾,我真不知,我若是知道,我定然不会收呐,我又不是秦臣!”
樗里疾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那你也不想做太子之妻?”
“当然!我为何要做太子之妻,我又不喜欢他!”徐瑾瑜斩钉截铁地说。
樗里疾将她额头的发丝捋顺,接着问:“那你方才说我性子比较散漫,在宫中恐是不妥。另外将来我想走遍秦川,游历各国,跟师兄他们一起修本草。不是委婉地拒绝太子,说你不愿被拘在秦宫中做他妻妾?”
徐瑾瑜满头雾水,不答反问:“你也太会联想了吧,我只是实话实说啊。我不愿留在太医署,确实觉得是宫中规矩颇多,不适合我这散漫之人,稍有不甚便要掉脑袋的。跟他说我要游历,修本草,是跟他说明我也是要去干利国利民的正事,找草药啊。”
接着她又控诉道:“再说了,太子可从未提过让我做他妻妾,你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跟太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樗里疾眸光一暗,“你当真没有这个念头,太子将来可是要继任君位的。”
“我头又没有坏掉,为何要跟不喜欢之人在一起,还入那秦宫去,被圈一辈子!”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樗里疾听到她掷地有声的回答,心里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脸色也阴雨转晴。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低声呢喃道:“瑾瑜,你说的,我信了,你也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