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跟瑾瑜说道:“阿姊, 你没有见过我姑妹, 她就比我大三岁,长得可漂亮了,小时候经常带我玩儿。”
徐瑾瑜将手中的小亭子放下, 然后掏出帕子给项秋拭着泪,嗓音丫丫地说:“虽然我未见过你姑妹,但是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项娇, 是个聪慧可人又极为勇敢的女医, 是项家的骄傲。”
项秋破涕为笑, 眼睛亮亮的, 脆生生的说道:“那是自然,虽然我对学医兴趣不高,但是我一直拿姑妹做榜样的,她学医可以治病救人,待我剑法大成也可以行侠仗义, 同样可以救人的。”
“阿妹说的好。”徐瑾瑜含笑说道, “待我小徒弟过来,你可以跟他切磋切磋, 郯明虽然人呆呆的,但是剑术还是很不错的。”“郯大侠哪里呆了?我之前在路上看见过他的,长得是高大威猛,他的坐骑听说叫黑子也是威风凛凛的!虽然那日我只是远远看着,但是十丈之外我都能感受到郯大侠霸道的高手气场。”项秋反驳道。
项秋此番话说完,徐瑾瑜、张野和小风齐齐左手抱臂、右手抚颌陷入沉思。
徐瑾瑜:确定项秋说的郯大侠,跟与自己经常闹脾气的是同一人?
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在河西路上之时,她跟张大讲笑话没有带上他,他就生气地去找樗里疾吐槽了,之后更是为了马儿起名的问题跟她杠了好久。
郯明梗着脖子说她给马儿起名踏烟一点都不合理,分明是踏土、踏石、踏水,马儿它根本踏不了烟。还说让学他这样,黑马就叫“小黑”,她的枣红马应该叫“红红”,简单、顺口还可爱。
她当时说郯明不懂意境,他不服又去问弟弟郯清,结果郯清也觉得起名不能太直白。比如同是黑马,他的马叫“腾雾”,公子疾的马叫“追风”,跟“踏烟”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时把郯明可是气的不行,又去找樗里疾评理了。
徐瑾瑜竟不知道项秋对郯明的滤镜如此厚,于是问她:“高手气场?你形容形容。”
项秋仰头想了想,“就是郯大侠看着不苟言笑,神情肃穆,冷若冰霜,他眼神十分锐利,给人的感觉就是能够敏锐地察觉一切魑魅魍魉,然后利剑出鞘唰的立马斩杀。”
徐瑾瑜听项秋这般解释,点了点头,郯明确实有反差感在的,他若不开口说话那确实如项秋说的那般,有着孤傲寒霜的剑客气场,但是他一开口那就变了。
这就是距离产生美?不知道项秋这个“粉丝”见到她的“偶像”郯大侠后,会不会滤镜碎了一地,粉丝转路人。
“嗯,我写的信已经命人送过去了,公子疾收到信后应该能让郯明过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跟他见面了。”徐瑾瑜说道。
项秋蹦了起来,兴奋道:“好耶!”
张野此时跟瑾瑜的想法差不多,就是项秋见到郯明之后希望她不要失望,因为郯明跟她口中的郯大侠确实有些不一样。
他原来就知道项秋很崇拜郯明,没去河西之前经常听她说郯大侠如何如何,他也觉得郯明应该就是像项秋说的那般神武不凡、剑法盖世。
然而去年瑾瑜来了军医营,他也终广伯剧晓说漫话都在腾讯裙四贰二咡五救意四柒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郯大侠,随之他就改变了之前的看法。郯明的剑法确实十分精湛,直觉也很敏锐,但是如瑾瑜所说是个直肠子,还有些呆呆的。
小风因是公子疾府上的,对于郯明是比较熟悉,听完项秋的话,也是忍俊不禁。
心道,郯明他不是不苟言笑,是他知道自己有时候脑袋转不过来弯儿,所以秉承着少说话少出错的原则,对于不熟悉的人就保持缄默,再加上他作为公子护卫要随时保持戒备的状态,就给人一种睨视四方、孤高绝傲的感觉。
徐瑾瑜看着满怀期待的项秋,只能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我们先做麻将牌?”
“好,我们四人可以分工合作,做的快。”项秋提议道。
小风一撸袖子,“我的力气大,锯木头很快,我可以负责把木头据成小姐说的那样的小块儿。”
徐瑾瑜安排到,“那项秋就负责把木块的边角削圆滑,我负责打磨、画图样,然后交给张叔雕刻、涂色。”
张野虽然不知道麻将为何物,但是雕刻涂色还是难不倒他的。
“可以,我这里也有工具,我们将我屋中这几个做活计用的案几抬到院中去,瑾瑜你也跟我说说那麻将是何物,有什么要求,我来挑选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