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关乎性命的事情,圆不回来的话他把她当作疯子怎么办?况且现在还有巫师什么的,虽然她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如今的巫师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但是这也不能不防啊,穿越这般奇特的事情都在她身上发生了,巫师什么在此时说不定真的有几分本事呐。
另外除了巫师,据说这时还有人精通相面之术、卜卦,能算人的命格什么的。她若是遇到这种大仙,那也有可能被看出来异样的。
她虽然不懂这个,但是觉得起死回生的命格应该会跟别人不太一样的。
她还是套一下樗里疾前日她都说了什么话,万一有说了什么可能掉马的,她好挽救一下不是?如果实在挽救不过来,她还可以在彻底暴露之前,拿着小包袱偷偷跑路不是?
虽然她也不知道可以跑到哪里,但是若是做最坏的打算,即使是拿着那块玄鸟玉佩投河,试验一下能不能再魂穿回现代。她也不想被抓起来被当做妖怪,更不愿让他把她当作怪物。
她自认为她没钢铁般的意志,也经不起严刑逼问。她宁愿做一个不告而别的“负心女”,她也不想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神便成恐惧。
她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亡魂,偷得跟她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份,多活了这半年时光,在这半年时间里她遇到了这么多这么好的人,也做了很多她想要做的事。
若是真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也不想要连累他人,她本就是孑然一身而来。
不过,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她还是弄清楚那夜之事吧,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呢?
樗里疾亲着她的唇,看她眼神飘忽,轻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注意力,“想什么呢?亲着你还出神?”
徐瑾瑜与他拉开距离,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说道:“我想知道我醉酒之后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一定要每一句话都跟我复述,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
樗里疾看着她的眼睛,再次确认,“你确定?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错?每一句话都要复述?”
徐瑾瑜坚定地点头,再次强调:“从我吃过一樽酒后的所有的事情,你都帮我回忆一遍,我不想错过与你的每一个细节。”
樗里疾听她这般的坚持,露出复杂的神色,随后他立马敛起生怕她看出异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说道,“那我们便先回忆在屋内都发生了什么。”
说罢他便坐到榻边,让瑾瑜站在榻边站在她的面前,随后他往榻上一躺,将她扯到自己的前边,描述道:
“你就是这般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榻上,然后扯我的衣服要看我的肌肉。我说不让看你便闹,说我之前答应让你看的让你摸后来还反悔。我跟你说待你酒醒之后若是想看,我便让你看。”
徐瑾瑜松了一口气,还好樗里疾坚持啊,让她坚守住了底线呐!护住了樗里疾的清白。
“那接下来呢?我又做了什么?”
樗里疾翻身,两人互换位置,“你不听我的,不仅把我的衣襟给扯开了,还在我脖子上抓了一道。我为了防止你乱动便抓住你的手,搂着你的腰缚住你。结果你掉着泪说我欺负人把你弄痛了。”
樗里疾抚着她的脸,“我以为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便说让小风来给你上药。然而你说不用亲亲就不痛了,说罢便直接楼上我的脖子亲我。”
徐瑾瑜听他的描述,真的不愿相信这些话是她说出来的,这些事是她做的,但是为了护住马甲,她咬牙接着问:“然后呢?”
樗里疾不答反问:“你不是说不错过每一个细节么,你还没亲我,我怎么带你回忆接下来的事。”
徐瑾瑜是豁出去了,直接搂上他的脖颈,仰头给他来了个“法式深吻”,反正他这嘴巴,确实好亲,她不吃亏!一吻结束,她也气喘吁吁。
他被她主动地亲着,这次的亲吻比那日更加撩人,那夜她只是浅浅的咬着,就像是吃饴糖那般,今日她吻的更深也更加令他心动。
他的声音黯哑,接着说道:“前夜你亲过我后对我说,软糖,好吃。”
徐瑾瑜已经放弃抵抗,她已经接受了自己醉酒之后没下限的设定,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他的脖子瘫在床上。
樗里疾一笑,说道:“那日你也是这般,想吃软糖还说自己脖子好累,躺在床上打滚。我端来茶水让你润喉,你却懒懒地说让我喂你,说自己骨头好软没有力气,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