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搐得厉害,檀口微张,看起来呼吸苦难。
杨煜知道逍遥散药性发作最猛烈的时候,萧吟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任何无意的动作都可能会伤了自己。
而此时他们之间的几乎没有太多的距离,萧吟无意识的举动,眼底流转的暗昧眼波,无不成了瓦解杨煜意志的诱导。
他太想念萧吟,想念有她陪伴的点滴,想念她只展露在他面前的娇媚,那足以摧毁他理智的柔软吟哦已许久没有在他耳畔响起。
“卿卿。”杨煜眸光深暗,一手掐着她的颊,是怕她咬伤了自己。
可她发颤的低吟就在耳边,像是曼妙乐章的前曲,只消他抛去残存的那一点清醒,便可以听见极乐之音。
杨煜将萧吟抱起,教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被绑住的双手搭去他颈后。
他一手护着萧吟后腰,一手按住她已是汗涔涔的后颈,向下一按。
他将萧吟所有溢在唇齿间的痛苦吞入口中,紧紧抱着她还在抽搐和不停扭动的身子,想着她即便要忍受如此折磨也要离开自己,便只觉得如何也抱得不够紧。
强烈的束缚感挤压着身体,萧吟只觉得这样纯粹的痛比四肢百骸里无法抽离的痒舒服一些。
她以为找到自救的办法,便努力想要靠近拥抱的中心,想要更强势的力量将难耐的痒从骨肉里挤出去。
明明知道萧吟如今所有的回应都是逍遥散药性发作下的无意之举,杨煜却依旧甘愿做她解毒的药,不断拥紧怀里的身体,放纵自己加深着趁虚而入才得来的吻。
他贪婪地摄取着宵想多时的温软,收藏着萧吟凌乱的失态之姿,却始终只抱着她坐在榻上,护着她的腰与颈,深怕一旦倒进细软里便是林野里遭遇了大风的山火,不将一切烧成灰是不可能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