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教萧吟有一丝逃避的可能,合眼吻上那轻颤着的唇,捕捉着她紊乱的呼吸,不断加深着她所谓的痛苦。
萧吟仍在推着杨煜的肩,试图结束这充满压迫却不具侵略性的吻。
杨煜任由萧吟锤打自己多时都未放开她。
传递在唇齿间的温度催生出更多的渴求,即便理智已经餍足,但当要离开那一点温软时,他更加留恋,便又去啄吻,一次,两次……
越吻她,心口的钝痛越深刻,越恨她,越舍不得她。
萧吟到底还是寻了机会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道:“我们可以不必如此。”
“朕偏要勉强。”杨煜道。
她怎么可以表明了心迹,重新给了他希望却要离开他?
杨煜终于松开萧吟,萦绕了一身的暧昧却沾染不了他固执的神情,道:“天下事,唯朕是从,你我之间,也如是。”
他爱萧吟,爱得刻骨,但需在皇位权力之下。
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触及到杨煜自始至终都最看重的皇权,萧吟知道不可能改变什么,也无意教杨煜做江山美人的选择,所以才试图请他放手,免得互相磋磨。
但杨煜显然不甘于和萧吟各自安好的结局,无论如何都将她留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