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一心在棋盘上左右互搏,谁晓得没一会儿的功夫,身后忽地贴来一阵软玉温香,还轻轻摇着他的身子。
鼻底皆是萧吟身上的清甜香味,杨煜佯作嫌弃,却已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道:“又做什么?”
萧吟整个人贴着杨煜后背,下巴垫在他肩上,道:“你下你的棋,管我做什么。”
杨煜感觉得到萧吟抱着自己的双臂又收拢了一些,他亦难掩眼底笑意,道:“孤可不是来下棋的。”
他终于平定了金阳附近一股反赵的势力,基本稳住了南方的局势,剩下那些反贼只需再花些时间逐一击破,他便能安心在南方筹建自己的势力。
至于建安,他也一直留有耳目盯着那几个兄弟,但有异动需要回去,他自会动身。
“那三郎是来做什么的?”萧吟明知故问。
然而事实,并非完全似她想的那样。
杨煜得到捷报便喜不自胜,但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内敛,只浅浅表达过喜悦还觉不够,他便想来找萧吟,即便不与她透露实情,也教她分享几分他的欢喜。
可话到嘴边,杨煜又不愿意说了,拉了萧吟坐在自己怀里,看着眼前娇媚的美人儿,不禁想起分别这将近一个月里数次对她的想念。
指尖在萧吟眉心轻柔动着,抚过她的眼睛,她的鼻,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上,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杨煜问道:“你想孤做什么?”
他渐渐加深的眸光开始有教萧吟熟悉的情绪翻涌。
萧吟抚过他衣上绣着的那只鹤,未去看杨煜,却媚态万千,道:“三郎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看萧吟的手一寸一寸地在自己身上移动,纤细的手指跟会点火似的,烧着他衣下的皮肤。
杨煜猛然握住她的手,先是与她十指相扣,再不安分地钻进她的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