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一番挣扎,这会儿她的身子往水里沉了些,池水已没过领口了。
“还有更好玩的。”杨煜眯起双眼,低头看着问道,“卿卿,想玩吗?”
他声音微沉,带着些微笑意,还有不可告与第三人说的“阴谋”。
萧吟被反绑着手,却被杨煜迫着十指相扣,手腕不好动弹,她怕疼便只能扭动身子,如此一来倒像是她主动往杨煜身上贴。
池水流淌在两人之间逼仄的缝隙里,隔着衣衫挠痒一般。
得不到萧吟的回答,杨煜手上加重了力气,逼得萧吟不得不再往他身上靠才能避免手腕疼。
一声娇滴滴的嘤咛之下,他毫不意外地听见萧吟道:“不想。”
他笑容毕现,满目柔光,语调亦是温柔,道:“那朕只能用强了。”
他捏起萧吟被湖水浸湿的下把,低头吻了上去。
纵做荒唐,也因□□是她才这样热烈,况且,他本也不是甘心循规蹈矩的人。
夜风也怕打搅这夏意情浓,呼地卷起满湖荷叶不教星月窥见,掀得水声泠泠掩去那莺语娇吟。
又见星光时,萧吟身前是杨煜剧烈的呼吸声,身后虽有他的手臂揽着,但太湖石硌着实在不舒服,她便只往杨煜怀里靠。
杨煜将她颈肩的湿发拨开,掌心抚过雪颈时不知得了一手凉水还是香汗。
他亲吻她的耳尖,不坏好意地笑着,问道:“好玩吗?”
萧吟伏在杨煜肩头,喘得还厉害,道:“先将带子松了。”
杨煜帮她松绑,将她往上托了些,但她仿佛被抽走了浑身骨头,一味赖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