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娘子从来没有要破坏陛下和皇后的感情,也从不干涉陛下要做什么,请公主不要听信谣言平白污了萧娘子名声。”怀章道。
顷盈不屑道:“你是她的人,自然帮她说话。”
怀章知道宫里其他人都对萧吟怀有各种猜测,也有不少偏见,他无法一一去反驳,唯有在力所能及下维护萧吟。
他挺直了脊梁,目光沉郁坚定,注视着顷盈,郑重道:“奴婢是萧娘子的人,必定不会任由旁人污蔑她而无所作为。”
怀章一直以来都谦卑温和又不显得软弱媚上,顷盈与他又保有秘密,接触过几次之后,她并不讨厌他,所以才不时召见。
不提萧吟时,他们相安无事,但此时此刻,看着一向谦和的内侍如此坚持,甚至有种视死如归的固执,更是惹恼了顷盈。
本想再说些外头听来的话跟怀章争辩,但那些毕竟道听途说,顷盈便都忍了回去,却也不想再跟怀章争论,遂转身就走,将他丢在昏黄幽光之中。
萧吟看着怀章迟疑之下没有去追顷盈而是落寞离去,知道他心里定也是千回百转。
视线转过,她见杨煜正盯着自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问道:“怎么了?”
萧吟方才认真听着小院里两人的交谈,而杨煜则始终在观察她的反应。
他忽然靠近萧吟,将她逼到湖边凹陷的转角里,有太湖石在高处遮挡,却有岸边灯火从缝隙中照来,洇在萧吟胸口。
萧吟完全被杨煜禁锢,承受着他越发浓烈的阴沉气息,翻涌积聚着,随时可能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