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在僵持,车外已想起随行侍从的声音,说是建安送来急报。
杨煜取了急报速速看完,脸色更差,对侍从道:“先去落脚处,明日启程回建安。”
萧吟猜是朝廷里出了状况,加上她本就有心事,所以没有询问,安静跟着杨煜到了留宿的驿馆。
自从下了马车安顿好,杨煜便没有来寻萧吟,更让她确定是出了大事,不得不教杨煜立即处理。
她没特意等杨煜,梳洗过后便就寝歇息。
夜里又是梦魇缠身,扰得萧吟哭喊着从梦里醒来,睁眼时思绪尚未清明,又被床边坐着的影子惊得心跳骤停,再呼吸时腔子里那颗心跟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萧吟粗重且发着颤的呼吸声回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地在杨煜耳畔回响。
不知是不是梦中哭得狠了,泪光未去,杨煜借着幽光,觉得她这会儿的双眼特别亮。
他的手有些凉,伸进背衾里想去捉萧吟的手,手背隔着中衣碰到她,明显感觉到她躲开了。
他不死心,又摸索了一阵才终于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道:“真暖。”
萧吟坐起身,问道:“三郎几时进来的?怎么不叫我?”
“朕若叫你,不就扰你清梦了?”杨煜讥笑一声,po文海废文更新群司二儿尔五九仪司其另一只手顺着手下的细软,抚上萧吟的手臂,捏过她的肩,感受着她或许是因为怕冷才有的战栗,最后掌心落在她颈间,指尖向内,扣住她纤细的脖颈,道,“卿卿,朕方才叫了你那么多声,你为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