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吟不做声,只有身体的起伏还能证明她活着。
杨煜拉过萧吟一只手,他亲吻她的掌心,闻见她袖口的香,依然令他沉醉,道:“朕会一生一世陪着你。”
萧吟嘴角动了动,怔忡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道:“好。”
杨煜贴着她的身子往上靠,直到占据萧吟的视线,问道:“你方才在跟谁说话?”
萧吟捧着他的脸,道:“你。”
杨煜被这一个字取悦,搂着萧吟翻过身,教她趴在自己身上,听见她低吟轻喘,问道:“怎么了?”
萧吟靠在他胸口,道:“心口疼。”
杨煜抱紧了她,脸上有极浅的笑意,道:“真娇气。”
“三郎养出来的。”萧吟合眼,同样抱紧了杨煜,“疼。”
又快要哭出来似的,整张脸埋在他胸口。
杨煜不后悔方才那样对她,听着她闷闷的哭声,一面轻拍着安抚,一面与她交待今夜的情况。
“顷盈的生母一直住在临月殿,不知那丫头什么时候知道的,所以当时她拼了命地去火场里救人。”
“原本话已说开,顷盈的生母是自己要留在临月殿赎罪,不肯见顷盈,顷盈也怕打扰,便只让人多加照顾,她偷偷去探看。”
“这次给顷盈配婚,皇后千挑万选,但顷盈提出要带人走。自古至今,从没有公主出降还要从冷宫里带人的规矩。”
“朕跟皇后看着,顷盈能听怀章的话,就想将怀章换给顷盈,算是给她一点安慰。”
杨煜在提到顷盈生母时语调里有些波澜,虽然知道是先帝酒后乱性强人所难,但心里总有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