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双洒脱地将衣服往后一甩,看莫朔还待在原地,于是唤他,“朔哥哥?”
他低着头,不给她看清表情,不过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哎呀,你怎么脸红了。”邬云双笑他又变回那个矜持害羞的模样。
“天太热了。”他生硬地回答,好隐藏自己隐秘、羞耻的龌龊。
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几步将她推倒在被浪中,用柔软的被子藏她于黑暗中。
这下她就看不到了。
“朔哥哥?你做什么呀?”邬云双在被子里挣扎着,声音显得瓮声瓮气,“不是帮我换衣服吗?”
他没有回答,单手钳制住她,就像掐住猫后颈那样,使她不得动弹。
另只手抓着内、衣,伸进被子。
一边摸索着她的身体,一边摸索着如何穿衣。
邬云双趴在被子中,感觉他的手指像是一条不太灵活的鱼,从她的腰腹游到她的背部,再顺着脊骨线溯游而上,最后停在雪山旁,撒开网,兜住。
可惜网太大了,不太合适。
于是又换了一个。又一个。
她被捂在被中,因为不透气,不由得气喘吁吁,再加上小鱼愚笨,时不时会碰到枝头的红蕊,又疼又痒,很奇怪的感觉,不由得翻来覆去地躲,嘴里咿咿呀呀,嚷疼。
原本是想他温柔一些,却激得他声音愈发喑哑粗劣,“……别乱叫!”
也不知失败了多少次,终于勉强兜住了新雪。
——被子猛地被掀开。
邬云双曲腿躺在床上,扬起头;莫朔伏在她身上,刚好低下头看她,两人视线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