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寒气的手,如同没有生命的死物,重重地搭在她身上。
邬云双第一个反应便是那门外的女人出现在了身后,心跳乱了几拍,缓慢地回过身,才发现是莫朔。
他估计是洗了冷水澡,都没擦干,发尖还在往下掉水珠,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是谁一直在按门铃?”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随意地问着。
“……没谁。”邬云双略作思考,应该不是那个女人在按门铃吧,“估计是有人调皮捣蛋。”
刚才照片上好像是个小男孩,说不定就是他在按门铃,长太矮了,所以她看不到。
“奇怪了。”莫朔也凑到猫眼旁,“对面很久都没有动静了,我以为早就搬家了……”
透过猫眼,他看到对面的门半掩着,有个小男孩站在门口笑。
是那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笑。
嘴角向上弯曲到了不能再弯的地步,眼睛也像倒扣的月牙一样,充满了笑意。
可是男孩的面色铁青,没有一丝鲜活的生命力,使得极致的笑,显得诡异瘆人。
再加上,他总觉得这个男孩在盯着自己笑。
可是他是透过猫眼往外看,男孩怎么可能看到自己呢?
莫朔想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鬼片,背后有些发凉。
应该是错觉吧,他可不信神佛鬼怪。
不过还是决定打电话问问母亲,对面邻居的情况。
原来就在他去B市和姑妈一家度假的几天,对面新搬进来一对母子,据说孩子小时候发烧将脑子烧坏了,极其调皮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