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
距离上次大餐一顿后,过了好些时日,她又饿了。
身体机能感受到有点东西进入嘴部,立刻分泌唾液,咽了下去。
哪怕是恶心的蜘蛛体内的脓液。
别说,这味道还挺香甜的。
邬云双砸吧砸吧嘴,她一定是饿坏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股味道有点像橙子。
刚入口有点酸酸的,然后回味是甘甜,咽下去后又有一股清香。
本来还不觉得饿的,这味道刺激了她的味蕾,她的口水快要掉下来了。
视线看向了脚边死去的蜘蛛。
啊,蜘蛛真的好恶心。
但是,这味道,真的好香!
邬云双咽了咽唾液,手撑在茧上摸了个边。
刚才她们斗了那么久,居然也没有在茧上搞个破洞,以便她逃出去。
她甚至忍着恐惧,拆下蜘蛛的一条步足,在茧上划了划,依旧没有任何破损。
会不会她这辈子都要困在这里了?
邬云双抱着膝盖,手里捏着那根步足,嘴角不停地往下坠。
她想起了爹娘和同乡的小闺蜜们。
算起来,她离开家已经有个把月了,爹娘一定想她想疯了吧?
她还从未与他们分开这么久过,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爹娘拦住每个路人,拽着他们的领子,厉声询问自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