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鱼皮缝制而成的,长长的斗篷带着兜帽,隔水保温,在潮湿的树林里最适合不过了。
做好准备后,他躬下腰,小心地钻进树枝卷成的缝隙。
一圈圈树叶和枝条勾在他们的衣服上,因为他的前进又弹回去,打在身上微微发痒。
还好他刚才帮两人都戴上了兜帽,不然估计会被这些枝条划成了大花猫脸。
不过邬云双还是被勾住头发,弄醒了。
“不要扯我头发!”她从梦中猛地惊醒,还拍了墨朔的后脑勺一巴掌,“有本事我们正大光明比试比试!”
“……”
要不是因为在缝隙中不方便行动,他真想直接把她摔在地上。
邬云双很快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她小心地揉了揉墨朔被打出鼓包的脑袋,带着歉意的声音软软的,“朔哥哥,我做噩梦了。”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怒。
将最后一串藤蔓掀上去,墨朔终于背着邬云双从缝隙中钻出来,索性将她扔在了身后。
树缝离地面还有一定高度,邬云双顺势坐在宛如摇椅般的层层树枝上。
“我们好像迷路了。”墨朔没看到前面树上的刻痕,转过身又朝他们来的方向寻找着。
邬云双也好奇地环顾四周,却不小心看到正前方悬空着一个深灰色的影子。
她眯着眼睛看到之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攥紧了墨朔的衣襟,声音都带着颤音,“朔……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