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有更加无聊的人,侧身坐在她身旁的树桩上,歪着身子冷嘲热讽。
“喂,你除了蜘蛛还吃其他虫子吗?”醉酒的男人说着,朝邬云双扔过去一只半死的鸣蝉。
鸣蝉只有指头大小,正好砸在邬云双的肩头然后掉在地上。
邬云双不用回头,余光就能看到地上还在挣扎的虫子,拼命扑棱着肢体。
虽然她现在不怕蜘蛛了,但是她依旧害怕其他一切虫子,当即被吓得跳起来,往后蹿了一大步。
“你做什么?”她怒视着坐在木桩上的醉汉。
“咦?你不喜欢吗?”醉汉贱兮兮地笑着,“不过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其他的。”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筒,边缘处已经有些小虫子爬了出来,能够想象到里边令人作呕的一幕。
邬云双蹙紧了眉头,想冲上去与他理论。
这时从醉汉身后的黑暗中,伸出一只手。
醉汉是用两根手指捏着竹筒的边缘晃悠,抓得并不紧实,所以身后那只手很轻松就夺过了竹筒,然后趁醉汉怔楞的瞬间,拉开他的衣领边缘,将竹筒里的虫子全部倒了进去。
虫子密密麻麻地滚落,醉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尖叫出声,“谁!”
“你抓这么多虫子,不是自己喜欢吗?”墨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坏心地帮醉汉拽了拽后背的衣襟,方便虫子掉落进去,脸上却露温和有礼的微笑,“不用谢。”
醉汉又气又怕,身后的虫子到处乱爬,他像是染了痒病,上蹿下跳,口吐芬芳,甚至不顾形象地在地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