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总不能将邬云双直接扔到井里泡冷水。
非常羞耻,但是也只能,用帕子沾了凉水帮她擦洗全身。
一想到这个场景,墨朔便觉得心脏狂跳。
他感觉自己都被邬云双传染了,明明夜这么冷,他却脸上发烫。
曲腿坐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用滚烫的脸贴着冰冷的手臂才感觉降了些温。
他侧着脸,看缩在被褥中的少女。
大概是怕冷,她几乎整个人都埋在被中,只有眼睛及以上才露在外面,宛如绸缎般的青丝垂在脸侧,看起来非常柔软顺滑,整个人乖地不像样子,与醒来时完全是两个感觉。
墨朔盯着她,脑内已经乱成了麻,他努力克制着不去胡思乱想。
如果真的替她除去衣物,帮她擦洗身体,看光她的身体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闭上眼,手指也会碰到。
而且等邬云双醒来怎么办?
这件事情要瞒着她么,能瞒得住吗?
墨朔觉得她那么笨,如果自己真的想骗她,应该可以。
但是他会觉得良心不安,这个隐瞒可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一方面是他现在不忍邬云双被欺负,另一方面是性质完全变了。
他可不想以后被邬云双追杀时,被她骂采花贼。
罪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