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词厉色，每一个字都在质问，满脸的戾气都像要把我吞噬一样的冷漠绝情到了极点。

我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对上他冷岑岑的眸子时我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那样的，根本不是那样的。

是苏瑶在骗他，一切都是苏瑶干的，都是她干的阴谋诡计。

我摇头，因为内心慌乱眼泪不自觉的滴落。

我颤抖着手指快速地擦去，强颜欢笑道:“长璃你听我说，苏瑶是骗你的，她最擅长于骗人。你的记忆混乱被她给重新组织了，事实上……”

“昭昭你不要血口喷人，长璃刚刚说的那些哪一个字不是真实发生的？他的记忆是有偏差但是他不傻，他有他自己的是非观。你非要强行证明自己的清白是没有用的，毕竟黑的白不了，白的……我黑不了。”

苏瑶又说话了。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添油加醋，阴暗的程度远远超出正常人能接受的地步。

我百口莫辩。

凤长璃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但是这里面的缘由他给弄混了。

苏瑶利用的就是这一点，我不可能有证据，除非凤长璃自己把所有的记忆都理清楚，然后看清苏瑶伪装的真面目。

我看着凤长璃泪从眼角滑落，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下巴，然后一滴一滴的流到胸口的位置。

泪水是有毒的，因为它会让我觉得胸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