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一阵酸涩道:“为什么啊？早知道最后的结果都会变成这样，一开始你们就奋不顾身该多好。”

“如果有早知道那么她就不会离我而去了，不过不重要，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爱长安，但他对长安的爱从来没有少一分。

这一刻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的心已经追随长安而去。

司惑心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他其实早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生不如死的躯壳。

我亲眼目睹夜玄墨的离开，他死在了我的面前，元神俱灭。

我眼眶一红，想起了长安离开的那一刻。

他们都走了，如果老天怜悯，也许他们还会在另一个世界相遇。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雁青追了出来。

“上神，我可以跟着你一起离开吗，”她哀求的看着我问。

我看了她一眼道:“不用叫我上神，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你叫我昭昭吧，我不是很喜欢那些繁琐的礼仪。”

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可在我看来生命都是平等的。

最主要的是我对她有一种偏爱，一种来源于继承长安和夜玄墨的偏爱。

看到雁青，我就仿佛看到了他们一样。

“那你可以带我离开吗？魔君和长安公主都不在了，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心思了。”她含着泪道。

我看了她一眼，纠结了几秒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