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害者,在我的心里这具身体是我的,是他们本该赔偿给我的。
我觉得他在偏袒女鬼昭,这让我心里升起一股酸菜味。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零?”
他冷哼了一声:“不是被抢走就是被毁灭,你以为有第三种选择?”
“……”
所以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垂死挣扎?
就算是垂死挣扎我也不能便宜了那些小人。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没有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执,虽然他这段时间的做法一直很反常,看似都在帮我,可立场是明摆着对立的。
我要和女鬼昭抢未婚夫的前提是我得知道这只狐狸究竟是什么来路、究竟有什么目的吧?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男人不悦地抬手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声音清冷。
我回神摸了摸被他敲痛的额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干嘛这么用力?”
他狭长的眼眸淡漠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抬手输入一股清凉的法术渗入我红肿发烫的脸颊里。
“这点儿力道比起别人给你这耳光可差得远了,刚刚也没见你那么愤怒啊。”
“我哪里不愤怒,我很愤怒好吗?我差点就想要打回去了。”
“那你怎么不打?大白天的在做梦吗?”
“……”
我居然被他怼得哑口无言。